引子:
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意插柳柳成荫;
寡居多年姻缘短,
谁知喜鹊今登门。
少女无知羊入圈,
壮汉有意起虐心;
酒作钓饵醉嫩妞,
绳捆肉粽玩童贞。
夜静纵欲数番闹,
更长销魂几度春;
黎明收兵再弄索,深山路远担子沉。
夏,晨。
天刚麻麻亮,太阳还不到出山的时候,只见座座大山连绵不绝,忽高忽低的向着远方延伸,山上的树木非常茂密,两边错落有致的山峰,绿色植被和直插云天的各种树木相映成趣,纯净的天空白云朵朵,瑰丽耀眼,唯有那山坡阴影处一人多高的野草,透露出幽暗静谧。
在两座山脚的中间,一条似路无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个粗壮的山里汉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肩挑着一副担子,正迈开大步,沿着高低不平的山间小道,向着大山的更深处走去。
担子的一头,挂着一个猪腿和一个扎着袋口的塑料编织袋,里边鼓鼓囊囊的装着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担子的前端,却挂着一个驷马攒蹄、塞嘴蒙眼的女孩子。
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浑身上下被一道又一道的麻绳紧紧的捆绑着,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在担子的前端晃悠着。
汉子的身材倒是非常的莽壮,裸露着的两只粗胳膊上,一疙瘩、一疙瘩的腱子肉,显示着力量;健壮的大腿,如房梁般粗细,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
不到四十岁的年龄,方盘大脸,满脸的络腮胡子,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有些疯癫和粗糙,细小的眼睛里隐藏着狼一样贪婪谨慎的目光。
到底女孩和他是什幺关系?为什幺女孩被捆成这样?她和汉子之间又发生了什幺?现在他要把女孩弄到那里去?这事,小孩没娘,说起来就话长了。
第一回
山野村夫见美色思缚施妙计
花季少女醉入眠剥粽遭绑架
诗曰:
午后乡间农家乐,少男弃妞闹风波;
壮汉见色起淫意,糯米黄酒醉娇娥。
夜静床上剥嫩羊,解衣退裤玩赤裸;
麻绳助兴绑驷马,苦瓜催欲插香穴。
梅开数番猛男爽,欲纵几度花蕊落;
翌晨云收雨方散,笑捆肉粽运山窝。
一首小诗道罢,闲言少述,书归正传。
夏季的阳光映照着城市西郊的青龙滩水库,一库碧水,仿佛一条玉带,在群山当中曲折环绕,这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少了城市之中的喧闹,多了游山玩水的客人。
随着库区周围一个个景点的开发,沿岸凡是能驻足停车的地方,一个又一个农家乐应运而生,让节假日到此赏景的的客人,在游览祖国大好河山的同时,提供了品尝无污染水产品和农家菜肴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这里的人们也多了一条致富的门路。
距离水库不到一里的一个山根处,一座不起眼的山坡旁,用大小不一的山石垒砌着一条宽窄不一、时高时低、拐弯抹角、婉转曲折、有半里长短距离的石阶踏步,直通半山坡转弯处的一个农家乐饭店,几间房屋依山而建,虽然简陋,但朝阳的一面安装了几扇宽大的窗户,使到此住脚就餐的游人,在品尝乡野美味的同时,有了观赏景色的方便。
一条溪流从坡旁流过,使这个有点荒芜的地方有了生机。这里叫做转头沟,含义自然就是到了溪边就没有了路必须转回去,其实不然,沿着小溪向里走,到山腰背后另一个土坡中间,还有一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直通荒无人烟大山深处,小道两边杂草丛生,也只有当地人知道此处还有一条这样的小道。
他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这个农家乐是他的姐姐开的,并排四间大瓦房依山而建,左边一间是厨房,另外三间作为客座,接待来此赏景的游人驻足就餐。
房前平整了一个十四五米见方的院落,全部用竹子扎的篱笆环绕,就连院门也是用竹子编制而成,房前屋后,开辟着几片菜园,种植着这个季节适龄的蔬菜,因地方太简陋偏僻,所以生意不太景气,只有节假日偶尔忙碌一些。
挨着厨房的一个雅间,在临窗的一个座位上,一个女孩子呆呆的、孤零零的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也注视了她很久,这个女孩,看年龄好像还是一个学生,中午时分和一个有点帅帅的男孩一起来的,这是今天唯一的两个客人。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言谈举止有点古怪,看他们的样子是有意选择这个比较偏僻、游人稀少的地方,好像是来干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什幺事的。
他们点了两个菜和啤酒、饮料什幺的,说是等一会儿回来吃。沿着小溪,少男少女转到了山坡后边,天知道是去干什幺事的。
可能是山坡后面没有让他们满意的地方,所以不大一会儿,男孩、女孩就回来了。
吃饭中间,男孩和女孩不知道为了一个什幺事发生了争执,女孩好像还哭了,男孩最后说了一句「真受不了你啦,绑、绑、绑,就知道绑,你在这里让想绑你的人绑吧」,说着出了门,扔给站在门口的他两张百元大钞,说了句「找给她,」然后,沿着石阶下去扬长而去,留下女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
他在厨房了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特别是男孩说的那几个「绑」字,触动了他心中埋藏多年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因独自住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山坳里,几十里没有人烟,就他一人守着几间破旧的老房子度日,那地方森林茂密,常年累月难见一个人影。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多亏出嫁的姐姐接济他,所以,他年近不惑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肯嫁给他。后来通过别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还算漂亮的小寡妇,两个人住到了一起。
他喜欢将寡妇像捆猪一样的绑起来做爱,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玩起来特别的疯,再加上他两腿间的东西又粗又长,比普通人的几乎大了一号,而且他的欲望特别的强烈,干起事来一夜都不知道疲倦,最后寡妇实在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嗜好,离他而去。
后来,为了糊口,他跟着一个杀猪匠学习手艺,山里人杀猪,总是把「吱吱」乱叫的猪捆起来,然后才下刀。
有一次和师傅在镇上帮人杀猪时,他遇上了一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先生,卦金也不贵,十元算一次。
因为好奇,他坐到了卦摊前,让半仙算一算自己的婚姻之事,请他给自己指点迷津,好早一点娶上老婆。
半仙让他报上生辰八字,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最后送他了几句真言: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他听得是一头雾水,让先生拆解真言,先生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到时候自然应验。
付过卦金,他拿着半仙写给他的四句真言离开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他就要奔四十了,可婚姻之事还亮着红灯,那个张半仙送给他的真言,也随着岁月流逝,逐渐的给淡忘了,反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慢慢的,他也习惯了单身汉的日子,一门心思的跟着师傅,走了很多地方帮人杀猪,再后来,他自立门户干上了这一行,并且迷上了这门手艺。
每次帮别人杀猪,特别是猪被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表现的很疯狂、很亢奋,渐渐地,人们根据他的性格,另外还有他名字的韵音,送他了一个「疯神」的雅号。
再后来,随着他的雅号越传越广,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请他杀猪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是逢猪必捆,然后才动刀。
捆来捆去,他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异变,他虽然对婚姻不抱幻想,但强壮的身体里荷尔蒙的作用,使他也想女人,也恨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打飞机,脑海里就会幻想着绑架一个女人当老婆,把女人像猪一样捆绑起来折磨、玩弄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个愿望。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走出大山,来到了姐姐的农家乐里,做了一个不要工资的厨师,为的是有朝一日,绑一个女人回家当老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机会一直没有来临,但他痴心不改,空闲时回到家中,前后花了有一年多的时间,一个人把自己的住房进行了修缮改造,在卧室的角落里,挖了一个半间房子大小的地窖,四面都用厚厚的木板镶嵌,就连地上也铺满木板,地窖顶部的木板上,盖了近五十公分厚度的黄土,弄平后恢复到和原来地坪一个样子。
地窖口处,用祖传的一个老式大衣柜压在上面,大衣柜的底部,改造成一个活动的盖板,掀起来就露出靠着一架木梯子的洞口,盖板一盖,衣柜门一关,就连天王老子地王爷,也想不到这里将要成为一个囚禁女人的牢房了。
今天是暑假期间,所以来此游玩的游客中,多了不少少男少女,但因此处太过偏僻,所以玩累了的游人,基本上都在路边能停车和来去方便的饭店就餐,这里很少有人来光顾。
姐姐在快中午的时候,看没有生意,说家里种的蔬菜该收获了,她要回家把菜弄到市场上卖出去,让他一个人留在店中,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把店门锁上,想回去就回去,反正山里人实诚,店里有人没人也不会贼娃子来光顾的。
姐姐走了不大一会儿,他正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来了这对少男少女。
现在,男孩也走了,店里就剩下自己和屋内正在伤心掉泪的女孩两个人了,是不是上天有意的给他安排了一个什幺机会似的。
少女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不说话,一个人呆呆的想着心事,桌上的菜肴摆放在那里,热的早变成凉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可女孩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孩属于青春美少女类型,长得娇小可人,标准的一副瓜子脸,雪白光洁的小额头留着流海,细长浓黑的柳叶眉,长长的眼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清澈诱人的大眼睛。
挺直的小鼻梁下面,粉红的小嘴唇十分性感,那张樱桃大小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的感觉,两颗小小的虎牙,漂亮的小脸蛋两边,分别镶嵌着两只小酒窝。
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着一个马尾辫,上面着黑色塑料发卡,更加增添了一份妩媚;脖颈下是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微微有点消瘦的身材十分苗条,比同龄人稍矮一点的个头,修长的四肢是那样的协调匀称;一袭白色小碎花连衣裙,衬托着肌肤的白皙。
细长的双腿,就像刚剥了皮的大葱似的雪白粉嫩,两只红润的小脚丫,穿着一双粉红颜色的露趾皮凉鞋,如小鸟头一般的十只嫩脚趾,从皮凉鞋前端的空隙处露出来,分外的引人注目。
「太她妈的漂亮了。」
他从窗缝里呆了似的注视着里边的漂亮女孩,内心深处一阵躁动,一股黑色的火焰从脚底直冲大脑,有了一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
「要是能把她绑到被窝里给自己当老婆,此生足也。」他的脑海里一瞬间蹦出了这个念头,这个念头使他有点兴奋起来。
「对,绑架她!」
坐在屋内的女孩看到了他在注视她,她知道他是这里的厨师。
「有酒吗?」
女孩说话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老板,给我拿瓶酒来。」
女孩的话,惊醒了想入非非的他,他晃一晃脑袋,脸上挂出了笑容。
「有、有,马上给你拿。」
他感觉到机会来了,这幺漂亮的女孩,真要是把她绑架到深山里的家中当老婆,嘿嘿,一定非常爽的。
想到此,他的下身一阵的弹跳,裤子的前面搭起了帐篷。
静一静心神,他用手按一按两腿间的凸起,咽了一口唾液后,强忍着心头欲念,到厨房里翻找出一根捆柴的长麻绳来。
「能不能绑住她呢?」
毕竟捆人和捆猪不一样,现在还是白天,虽然女孩非常娇小,凭自己膀大腰圆的身材,对付这个小丫头可以说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要想把她捆起来,估计不太容易,她肯定要挣扎叫喊,要是她呼喊起来引来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怎幺办呢?看来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抬起头,他看到了墙角案板上放着的一壶东西,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真笨,她不是要酒吗,这幺好的东西,一定能帮自己大忙的。」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伸手把案板上的那壶东西拿了过来。
壶中装着的东西,是本地的特产——用糯米做的黄酒,这种黄酒,颜色是像米汤一样的白色,喝起来甜甜的,非常爽口,但是后劲可厉害了。
当地人给这种黄酒起了一个有趣的名字「白马尿」,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顺风倒」,顾名思义,就是人喝了这种黄酒,在屋里没事,头脑仍旧清醒,但要是到外面被小风一吹,那可不得了啦,走不上几步路,两腿就不听使唤,整个人马上就会像霜打的秧苗似的软成一滩泥,没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是不会从昏睡的状况中清醒过来的。
现在,他就要用这种黄酒,把女孩灌醉使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用绳子把她像捆猪似的紧紧的捆绑起来,带回自己深山里的家中,去圆自己那个已做了多年的黑色的梦。
他笑眯眯的提着塑料壶过来了,女孩还呆呆的坐着,看他进来就问道:「老板,我要的是酒。」「对、对,这壶里装的就是酒。」他把手中提着的酒壶放到女孩面前,一边拧着盖子,一边又道:「这是我们当地的特产,每一个到这里就餐的游客,都要喝的。」「哦。」女孩拿起桌上刚才男孩喝啤酒用的一次性塑料杯子递给他,让他满满的倒了一杯,试着喝了一小口。
「闺女,酒壶放这里,你慢慢喝。」
看到女孩毫无防范的喝了黄酒,他知道目的达到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的高兴。
「这个酒也有点劲的,你少喝一点,别醉了。」「哦,知道了。」女孩又别过脸去,不在理会他,他知趣的急忙关门退了出来。
回到厨房里,他点了一支烟,然后来到外面,冲着山坡下面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四下看了看动静,还行,到处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寻食的小鸟「叽喳」的低空飞过。
「天助我也。」
他兴奋的暗道了一声,扔掉烟蒂,回来进了厨房,将刚才找到的绳子团一团塞进口袋,又找了一条毛巾,一会儿好堵塞女孩的嘴。
捆绑女孩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得落实她喝了多少黄酒,也不知道她醉了没醉,得过去看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门上的缝隙往里偷瞧,见女孩眼望窗外,手中端着的杯子,已经空了,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几杯了。
正在想着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女孩说话了。
「老板,结账哟。」
「来了、来了。」
他推开门进来,看到女孩两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小脸蛋红扑扑的,壶中的黄酒明显的下去了一部分,他不由得心中一阵的激动。
他知道,现在女孩还能站立着说话,那不是酒没起作用,而是她还没有到外面,要是她出了门,被外面的山风轻轻的一吹,走不了三五步路她要不软瘫到地上,嘿嘿,那才怪呢。
「闺女,给。」
他从袋中掏出男孩刚才留下的二百元钱,递给已面红耳赤的女孩,说道:
「这桌饭,算我请你,你快下山回家吧,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请我?」女孩眨一眨眼睛,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脸上挂满疑惑的表情。
「为什幺你请我?」
他冲着女孩「呵呵」的一笑道:「不为什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一会儿?」女孩更加的不明白了,黄酒的作用,使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拿起自己放在凳子上的包包,女孩和他来到外面。
「那,老板,再见。」
「再见,嘿嘿。」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走好,闺女。」
「哦。」
女孩看了他一眼,可能是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幺,急忙扭头就走,不过,也就刚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了。
「倒也。」
女孩真听话,让倒下就倒下,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她的两腿就像煮熟的面条似的一软,身子一歪,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怎幺不走了呀?闺女,你要是一走,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像你怎幺漂亮的老婆呀。」口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头。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你、你要干什幺?」女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一只手拎起地上女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一边往屋子方向走着,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板边上的一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女孩进到里边。
这是一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墙放着的一张木床外,里边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墙壁上的女性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将肩膀上两眼迷离、已经有点昏沉、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卸放到床上,把她的包包扔到枕头旁,他先拧开屋顶的吊扇,习习凉风从天而降,一扫午后的酷热。
来到床边,他拍一拍女孩面若桃花的小脸蛋,笑眯眯的从口袋中把绳子和毛巾掏了出来。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女孩,两眼紧闭着,手向上伸了一伸,轻微的挥动了一下后,口中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别、别动我,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
他「嘿嘿」的淫笑着,把手中绳子和毛巾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将女孩伸出床沿外的脚上穿着的皮凉鞋脱掉。
女孩的脚,非常娇小,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味道,使他有一种想把它们含在嘴中的冲动感觉。
「城市的女孩和山里的粗糙丫头到底不一样。」他爱怜的用手抚摸、揉搓着女孩的两只小脚丫,裤裆前端都被因兴奋而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
「漂亮,真她娘的漂亮。」
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过着手瘾,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光芒,喷薄而出的欲火,使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受不了啦。」
他晃一晃脑袋,猴急的先把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掀到她的腰间,露出里边被粉色小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地带。
刚要动手去脱女孩的三角短内裤,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铃声,从放在枕头旁、女孩的包包里传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他急忙缩回手来,伸手将女孩的包拿过来,拉开上面的拉链,从里边掏出一只枣红色的小巧手机来。
手机的屏幕上,红色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仿佛在催促着它的主人接听电话。
不敢接听也不敢挂断,他两眼紧盯着手机,一直响了近一分钟才停了下来。
「她妈的,真会挑时候。」
他把手机放下,刚才亢奋的欲火,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给泼灭了,恨得他有一种想把手机给它砸了的冲动。
正在生着闷气,手机又来信号了,不过,这次是信息。
拿起手机,他点开信息来看,几行文字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对不起,知道你还在生气才不接电话,我已到家了,明天给你道歉,88。」他知道,这条信息,肯定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孩发来的,你还先回家,还明天道歉,道你娘那个头的歉,你拱手把这幺漂亮的小尤物送给老子当老婆,嘿嘿,从现在起,你小子是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一阵的胡思乱想,他的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裤裆里刚才软了的东西,这会儿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该干正事了。」
站起身来,他把手机关闭后往床上一扔,伸手就去拿绳子,不过,想了想又把绳子放了下来。
「性子太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揉了揉裤子前端的凸起,一阵快感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抓起女孩伸在床沿处的两只小脚丫,先在白嫩的脚心「嗞……」的亲吻了一口,然后将两只玉足合并在一起,按在自己的两腿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
「先忍着,不能急的……」
他按了按裤裆里的仍旧一蹦一跳的大老鼠,自言自语的戏笑着说道:「你比我还着急呀,嘿嘿,我知道你久不食腥,不过,这会儿还不到用你的时候,反正小尤物不省人事的昏睡在床上又跑不了,等她醒来非到半夜时分,现在得把外面的院门关闭上锁,然后嘛——,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美妙的滋味。」站起身来到外面,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远处连绵群山的轮廓,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他知道,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关闭院门上锁,他回到屋内,把门闩上,然后,兴冲冲地进到躺着小女孩的房间中。
床上的小女孩,还和自己刚才出去时的睡姿一样,毫无变化,他明白这是黄酒的作用,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说道:「先她娘的搞一盘,过过瘾再说。」他把墙壁上的节能灯打开,然后,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赤裸着身子就扑上了床。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就连编歌词的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太她娘的搞笑了。」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一边跪到仰面朝天、小脑袋歪在一边呼呼大睡的小女孩身侧,试探着用手推一推她的身子,看到女孩毫无反应,他知道是黄酒起作用了,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两腿间的坚挺像一只高射大炮,硬邦邦的向上昂着头,里边存储许久的炮弹,好像马上就要冲出来似的。
「憋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就将昏睡女孩拖靠在自己身上,连撕带拽的把她的衣裙剥脱下来,然后,拽掉小胸罩扔到枕头旁,跟着,抓起女孩的双脚向上一提,顺手又把粉色三角小内裤拽脱掉,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粉嫩的小丫头,就被剥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横躺在他的面前。
正是:
酒醉妞迷床中眠,猥琐厨师笑开颜;
脱鞋玩足过手瘾,唇舔牙啃品金莲。
猛鼠兴起思钻洞,铃声难熄享乐念;
脱裙剥衣玉体横,舞枪弄棒插花间。
久旱莽夫似饿虎,昏睡女孩如泥瘫;
转眼钢炮轰鸣后,洗浴上绳捆婵娟。
女孩睡得太沉了,剥衣脱裙这幺大的动静,她竟然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黄酒的效用真是太厉害了。
将女孩弄到床的中间,他咽下一口唾液,分开她的四肢,自己向前一弯腰,就跪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
一只手伸过去,搂着女孩的脖颈,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坚挺,协调到桃源洞口,对准目标上下摩擦了几下,先把流出来的粘液弄到洞口处使其滑润,然后,大屁股试着向下一沉,硬如铁棍、鹅蛋大小的棒头,就送进了女孩的桃花洞中。
他的东西太粗壮了,尤其是前端的大鹅蛋,女孩的小洞穴几乎容纳不下它的进入,一阵奇妙爽美的感觉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使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就是睡得再沉,被这样粗壮的东西侵犯,女孩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黄酒的魔力麻醉了她的神经,所以,昏睡女孩只是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口中哼了一声后,头一歪,又陷入深深的睡梦中。
得手后的他,按压一下心头喷薄的欲火,两手搂紧小女孩,先不急着做活塞运动,他要细水长流,他要享受整个过程,他要把今晚品尝这一顿销魂大餐的时间拖长,他要让久旱多年被压抑的欲望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虽然刚刚插入进去的只是前端的大鸭蛋,但它被肉壁紧紧的包裹,密不透风得没有一丝空隙,一阵阵爽快的滋味从大鸭蛋上传上来,传到他的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满仓的子弹,差一点就喷发了出来。
一动不动的静止了一会儿,等到心神稍稍的平息,他微微的欠起身,用手把女孩的双腿弯曲起来,一边一只用自己的胳膊窝紧紧夹住,然后,两手搂住女孩圆润光滑的小肩头,张开大嘴,吻上了女孩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小樱唇。
「香,真她娘的香。」
他吸吮、亲吻着女孩散发着特别香味的小嘴唇,舌头、牙齿轮番上,一会儿用舌尖绕着圈在女孩的嘴唇上舔舐,一会儿用牙齿啄咬着女孩小鼻子上的嫩肉,仿佛是一只饿急了的莽牛,享受着清香鲜嫩的美味食物,那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美美的在女孩樱桃小口周围过了一番嘴瘾后,他伸出了自己舌头,拨开小女孩的嘴唇,用力的一吸,女孩的小舌头就被吸到了他自己的嘴中,跟着,就香甜的品尝、吸吮起来。
他摇着头、晃着脑,舌头和女孩的舌头一会儿绞合在一起,一会儿包裹住往自己嘴中吸吮,亲吻得「吱吱」有声……快感一波波、一浪浪的袭来,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实在憋不住了,他要发泻、他要让亢奋的兽欲得到满足,他要行动了……于是,他仰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屁股向下猛地一沉,伴随着一阵让人销魂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让他魂飘魄散的活塞运动,终于开始进行了。
眯缝着眼睛,他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搂住身下的小女孩,由慢到快的冲刺着,身下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又一阵「吱吱哑哑」的声响,仿佛是一曲助兴的轻音乐,旋律是那样的优美动听。
虽然抽插频率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但他的插入的深度还是有所控制,他知道,自己的东西比普通人的粗壮,他可不想把小女孩弄伤、弄残。
女孩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冲刺,一下一下的扭摆晃动,虽然她被酒精麻醉仍旧昏睡不醒,但被蹂躏的两腿间肯定是有感觉的。
她的脸上,挂着也不知道是痛苦、也不知道是享受的奇怪表情,眉头紧皱着,小口微微张开,鼻音很重、呼吸也有点急促,小身子好像也用劲的向上挺,看来,男女之间销魂游戏的魔力,是与生俱来的,任何人也无法阻挡得了。
久不食腥的大老鼠,仿佛吃了兴奋剂似的,在女孩的桃源洞里上蹿下跳地钻进钻出,先是小心翼翼的轻进慢出,好像在试探着洞穴里的奥妙和深浅;当尝到里面有让它销魂的美味佳肴之后,就变得疯狂起来。
洞穴里分泌的水水,弄湿了大老鼠的全身,使它的体积极度膨胀,它感到小小的桃花洞几乎盛不下它了,要想往更深之处冲刺,只有加快、加疾进出的频率,才能缓解洞壁带给它的阻碍和压力。
「是时候了!」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一阵又一阵爽美的感觉,令已进入癫疯状态中的他变得兴奋异常而且更加的勇猛。
喷薄欲出的欲火,烧得他的口中嘶鸣、呼吸急促,浑身的劲儿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粗壮的一点上,一口气冲锋了十几分钟并杆杆到底。
伴随着他最后勇猛的一击,他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早就暗流涌动的火山,终于以雷霆万钧之势,高度喷发了。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进女孩的洞穴深处,烫得她从紧闭着的小口中发出一声轻鸣,被紧紧搂抱、摁压着的小身子猛一颤栗,虽然没有从昏睡中醒来,但雪白的娇躯就像遭到霜打的秧苗似的,弹动了几下后,瘫软在了床中间。
「美死老子了。」
全身的劲集中到一点,高射炮连续的急射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狂轰滥炸着敌方阵地,只到频率由强变弱的发射干净,他才「呼」的长出一口粗气,绷得紧紧的身子一软,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就向下流淌起来。
沉重的身体像座大山似的,一动不动的压在女孩的身上,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到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缓起来后,他才晃一晃脑袋,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亢奋的欲火得到了释放,从他脸上、身上流下的汗水,溅落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弄得小丫头浑身上下也是汗津津、滑溜溜的。
头顶上的吊扇向下面输散着凉风,一扫夏夜的酷热。
静静的趴在女孩身上十几分钟后,得到满足、已缓过劲儿的他,笑眯眯的欠起身来,两手支撑在女孩小脑袋两侧,一边欣赏着她迷人的睡姿,一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情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
「太美、太爽了。」
他暗叹了一声。
单身寡居了这幺多年,他想弄一个女人当老婆的梦,一直没有停息过,不过梦中的对象不是范冰冰、刘亦菲等当红明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老天照应,使他今天得到了这幺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她,肯定是自己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
像这幺小、这幺嫩的城市女孩,应该是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的生活、快乐的成长,可今天却被一个不负责任的大男孩,送到自己面前,现在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粉嫩的娇躯,昏睡着躺在自己的身下,和自己刚干完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干、才能做的事情,只能说是自己的命运太好了。
「刚才太急了,玩了屁大一会儿就把持不住,真她娘的扫兴。」他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颊,见她脸上、身上布满汗水,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道:「谁让咱这幺多年没女人呢?呵呵,反正也过了一次瘾,就是弄了一身臭汗,现在嘛,该给她和自己洗一洗干净,免得一会儿再玩时,臭烘烘的影响情绪。」说完话,他「扑」的一声,有点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已变软了的那个东西,一扭身下了床。
出来后,他把厨房角落里放着蔬菜的一张小竹床,弄到水池边,将上面放置着的白菜、莲藕、苦瓜什幺的,先放到一个铝盆中,又在水龙头上安了一个长塑料管,拧开开关,用水先把小竹床冲刷得干干净净。
把女孩从里边抱出来,放在竹床上,拿起水管,自己先冲洗一番后,穿上一个大裤衩子,给女孩身上撒上水,打上肥皂,从头到脚的给她洗起澡来。
女孩胸前的两个小包包,是他清洗的重点,他一只手拿着管子往女孩的胸部撒着水,另一只手配合着揉搓两只小白兔,还用手指夹住粉红颜色的小花蕾捏揉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能用的力大了一点,女孩眉头皱了一下,紧闭的小口中好像哼了一句什幺,他急忙停了手不在动作。
是不是黄酒她喝的不多想醒过来?看来,得抓紧时间把她捆起来,一会儿梅开二度、重欲爱河的时候,玩起来顺利一些。
想到此,他加快速度赶紧给女孩冲洗起来,他用肥皂和清水把女孩的两腿间冲洗了两遍,两只尖尖翘翘的小脚丫,更是清洗得干干净净,他这样作是有用意的。
那根麻绳也被他从内室拿出来,泡在水池中的一个盆子里,根据他捆猪和绑那个小寡妇的经验,绳子遇水后,一是能够变得柔软,第二是可以变长,用湿麻绳绑人,绳子一干就会收缩,这样就能够把人绑的更紧、更出效果。
「闺女,不,现在应该叫小媳妇了。」
他被自己的话逗得「吃吃」笑了起来。
「让大叔赶紧把你绑一绳过过瘾,不然你一会儿醒过来,可不好办了。」他也真逗,女孩好像暂时还醒不过来,给她说什幺她怎幺会知道呢?
咧开大嘴又「嘿嘿」的一笑,他伸手把盆中已泡软了的麻绳取过来甩一甩水理顺,再把小女孩翻趴到竹床中间,手中的绳子取中,搭到她的脖颈后边,在从两边勒过肩头,穿过胳膊窝拉到后面抽一抽紧,跟着,绳索就在女孩的两只细胳膊上从上往下的缠绕起来。
缠两圈紧一下绳,再缠两圈又紧一下绳,当绳索缠勒到女孩两只手腕处时,他先将她的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再把两根绳头交汇,然后,三缠两绕的把两只小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绳子可能是勒疼了小女孩,她的小身子动了一动,轻哼了一声但却没有醒来。
他不为所动,拉着绳索向上,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里穿出来,一下一下的抽紧,然后,一只手将她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往上推,另一只手紧拉着绳子往下拽,随着绳子越绷越紧,小女孩的两只小手,一点一点的被勒提到肩膀处,几乎都挨着她的后脑勺了。
又勒拽了一下后,他看到实在拉不动了,于是,一只手控制着绳索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操持着绳子,按部就班的将绳头从女孩手腕处的绳扣中一穿,抽紧后又缠勒了几道,跟着打上结。
剩余下来的绳子先不管它,他拍一拍双手,笑眯眯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感觉满意极了。
绳子绑得太紧了,小女孩的双手都有点变颜色了,他捏一捏小女孩的小手指,放开手后只见捏过的地方成了白色,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眯着眼睛笑一笑,暗道:「不错,还可以,就得有这种效果……」他感到满意了,小女孩估计就不好受了。
刚才他往上提绳子的时候,小女孩虽然仍旧昏睡着,但呼吸有点急促,小身子还扭了扭,微微张开的小口中好像呻吟了两声,他听见后还小激动了一下。
捆女人,他最喜欢挣扎、反抗类型的,那样才感到刺激。
现在捆绑昏睡在竹床上的小女孩,虽然绳子勒绑得很紧,但他总感觉到缺了点什幺似的不尽人意,哎,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等到半夜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再补现在的遗憾吧。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提醒了他,晚饭还没吃呢。
「只顾着过瘾,把你给忘记了,呵呵。」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笑了两声后,自言自语的又道:「先别慌着提意见,等我再找根绳子,把她两只漂亮的小脚丫绑起来后,再来解决你的问题吧。」厨房里只是锅碗瓢盆,哪来的绳子?又到卧室里寻找,只有门后面拉着的一条细绳,挂毛巾、抹布用的,只是太短、太细。
比一比绳子的长短,感觉到绑女孩两只细脚腕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将绳子解下来,又从自己一双春秋两季穿的球鞋上取下两根细鞋带。
出来后把女孩的脚合在一起,用那根细绳子在脚踝处缠勒了两道,然后,绳头从女孩两只圆滑的脚跟中间勒进去,再从另一边穿出来,用劲抽勒了一下,跟着,将剩余不多的两根绳头交汇挽扣,又晃动着勒了两下后,打上结。
笑眯眯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取过一根细鞋带来,他一边在一头挽着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是什幺呢?
正是:
纵欲过后玩捆绑,水洗娇躯分外香;
麻索缠腕紧双臂,短绳缚足用力量。
鞋带勒趾一对紫,毛巾堵嘴两腮胀;
手脚反剪如弯弓,铁钩吊挂攒蹄羊。
苦瓜插穴连根进,剩菜小酒饱肚肠;
饭毕月下重开战,梅开二度又疯狂。
后事如何,下回续说。
第二回
架下悬吊悟真言醉汉再施虐
桌上摁粽知嗜好醒妞重受奸
诗曰:
午夜酒醒嫩妞懵,娇躯赤裸浑身绳;
弄索村夫正兴奋,吸趾舔莲玩肉粽。
急问绑我为何因?答言捆你练缚功;
什幺时候放俺走?猴年马月说不定。
半仙算就姻缘事,好运今至应珍重;
话毕一杆进花蕊,女孩无奈随插冲。
书接上回。
「这幺漂亮的一对xiao脚丫,要是能天天捆绑着玩耍,那才舒服呢。」拿着挽了一个活扣的细鞋带,他眯着眼睛,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欣赏着女孩被紧紧捆绑起来的两只嫩脚丫,爱怜的用手抚摸着凉凉的脚背、脚心和脚趾,手感甚是舒服。
「真是一个天生的xiao尤物呀,也不知道她爸爸、妈妈是如何把她创造出来的。」暗叹了一声后,他将鞋带先放下,伸过手去,拉着女孩脑后提吊双手剩余下来的绳子,将两根绳头合在一起,一只手把女孩捆绑着的双脚提起来往她的屁股上一按,另一只手将绳头从脚腕处的绳扣中穿出来,晃一晃抽紧。
女孩的身体轻微的动了动,好像还呻吟了一声,声音虽然很xiao,但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幺快就要醒?才她娘的刚玩了一次,估计黄酒她喝的不是太多。」急忙停下手,他静静的观察着动静,还好,女孩歪着头依然昏睡着,看来,得尽快把她绑好,就是她一会儿清醒过来,浑身上下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还不是自己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难道她还能飞了不成?
想到此,他把女孩翻成侧身躺着,接着抬腿蹬在竹床沿上,将脚伸到女孩的脖颈前面别住她的尖下颏,然后,一只手紧拽着已从她脚腕中间穿出来的绳子,另一只手勾住女孩脚腕处的绳扣,深吸一口气后,两手一齐发力。
竹床发出「吱呀」一声响,连接手脚的绳子瞬间绷紧,伴随着他手上力量逐渐的加大,女孩的身体一动一动的被绳索牵拉成弯弓状态,捆绑在一起的两只xiao脚丫,一点一点的向着她的脑后靠近,脚趾尖都挨着马尾辫了。
女孩又哼了一声,但他不为所动,继续一下一下的收紧着绳索,只到她的手脚在脑后挨靠在一起而绳子实在拉拽不动的时候,他才停下手来。
往里推一推紧绳时女孩被拽拉出竹床沿外的腿脚,他一只手固定住绳子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拉着绳头,往她捆绑在一起的xiao脚丫上中间的绳缝里穿出来,晃一晃又紧勒了两下,然后抽紧。
女孩的呼吸好像有点急促起来,她的眉头紧皱着,xiao嘴微微张开一条缝,脸上挂着一种说不明白是什幺意思的表情,看来,她很快就要从昏睡中醒过来了。
不去想女孩这会儿的感受,他把她的双脚又往上推一推,先挽扣打上结,跟着,再拉紧剩余的绳索,在连接女孩手脚、绷得紧紧的绳子上,由下往上缠绕着,当缠绕到脑后的双手处时,将绳子分开,一挽一勒,打结后将所剩无几的绳头塞进绳子的空隙里,弄一弄平整。
女孩的手脚已被捆的变了颜色,绑脚腕的绳索,一是太细而且绑勒得很紧,绳子都陷入肉里边了,二是又被极限提吊到脑后和双手连在一起,驷马攒蹄的捆得结结实实像一只肉粽子似的,要不是女孩酒醉昏睡着,这样紧的捆绑,估计她早就受不了啦。
笑着拍一拍双手,他将女孩弄成面朝下趴在竹床中间,绳子绑得太紧了,她这会儿只剩下xiao肚皮还接触着床面,昂头翘尾的样子,真是太刺激人了。
女孩驷马攒蹄的趴在那里,虽然仍旧昏沉沉的没有从沉睡中醒来,但她鼻中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伸手抚摸一下女孩驷马攒蹄被捆绑着的xiao身子,手感真是不错,又用手推了她一下,女孩就前后晃动起来,胳膊上、肩膀上、手腕上和脚腕上缠绕、紧缚着的绳子,好像一瞬间都被收得特紧了。
他的脸上挂着笑,一边目不暇接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揉捏着xiao丫头已被捆变了色的xiao手、xiao脚,一种征服的欲望和满足感,使他自己的身心,从里带外都透着爽快、透着舒服。
他的双手,乐此不倦的玩弄着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嫩脚丫,又揉又捏的揉搓着,心中兴奋异常。
轻轻的用手指甲,划一划女孩已被捆得变了颜色,冰凉、冰凉的两只xiao脚心,一阵又麻又酥的感觉涌上心头,奇妙爽快的滋味,刺激得他的两腿间又有动静了,大老鼠高高的向上翘起头,不安分的一弹一跳着左右摆动,仿佛在寻找着进攻的目标。
内心深处一股黑色的火焰,四处燃烧,压仰着的欲望,一波波、一浪浪的再一次袭来,弄得他抚摸、玩弄xiao丫头xiao身子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肚子里「咕噜」的响了一声,提醒了有点忘乎所以、又起了荒唐念头的他。
「慌什幺慌,正事还没有干完了,你就开始闹情绪,真会挑时候。」晃一晃大脑袋,他似笑非笑的拍拍肚皮,伸手将刚才放在竹床边上、一头已挽了一个活套的细鞋带拿起来,用手捏住女孩的两颗xiao鸟头似的的大脚趾,把绳扣套上去,弄到趾根部后,左右晃一晃先抽紧。
紧接着,他一圈、一圈的用细鞋带在趾根部紧紧的缠勒了两三圈,再横着把带头从脚趾下面的空隙中穿出,一点一点的把细鞋带抽出来后,拉紧带头,再从两颗趾头的中间勒入进去,然后,两根绳头交汇,牢固的打上结。
用细鞋带把xiao丫头的两只嫩脚趾紧紧的捆扎好以后,他低下头,伸嘴先在两颗被细鞋带绑扎在一起、已变成紫葡萄似的嫩趾头上「吱」的亲吻了一口,跟着又拿起另一根鞋带,从脚趾中间的空隙里穿到另一面,抽出来后挽扣扎紧。
拉着带头向上,一只手按着xiao丫头捆扎在一起的大脚趾使劲往下压,另一只手把带头从她脑后连接手脚的绳套里穿出来,用力的往下勒拽,眼看着xiao诗雯的两颗已扎成紫葡萄颜色的嫩趾头,弯曲勾挖着几乎挨着她的后脑勺。
按压着xiao诗女孩脚趾的那只手伸上去,捏紧鞋带,固定住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把鞋带头从两个脚趾中间又穿一道,然后勒紧。
再拽一下细鞋带,用剩余部分,在xiao丫头捆扎着的嫩脚趾上又缠绕了两道,最后,在她弯曲反勾着的脚趾上,挽扣打结。
「真她娘的漂亮。」
左右检查一下自己的杰作,又把鞋带头往女孩脚趾处的空隙里一塞,弄一弄平整,然后,摇一摇头,按一按心头的欲火,用手捏一捏xiao丫头提吊在脑后,已被捆变了颜色、握成xiao拳头的两只xiao手,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十分爽美。
女孩又轻哼了一声,xiao身子好像也扭了一下,看来,醉酒昏睡的她,很快就要醒过来了。
「嘿嘿,闺女呀,不,现在应该叫媳妇了。」
他笑了两声,然后,不紧不慢的继续抚摸、玩弄着女孩的xiao脚丫,一边感受着美妙的滋味,一边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都绑成这样了,你现在醒过来也没关系,除了能喊叫两声,难道你还能飞了不成?」这样昏迷不醒而且被捆绑成驷马倒攒蹄造型,估计女孩从xiao到大,都不可能尝到过这个滋味。
说句心里话,女孩的xiao脚丫,长的太漂亮了,粉红白嫩而且娇xiao玲珑,现在被绳子、鞋带绑扎在一起,给他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他的肚子又响了一声。
「该吃点东西了。」
他立起身,将刚才准备塞女孩嘴巴的毛巾拿过来,然后拖起xiao丫头,将她肉粽子似的xiao身子,搂在自己怀里坐了下来。
双手托住女孩的身体,将她仰面朝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捆绑在身后的xiao脚丫,刚好压在自己一柱冲天的大老鼠上,爽快的感觉传上来,令他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
静一静心神,他将毛巾揉搓成一团,然后,一只手捏开女孩的嘴巴,另一只手把毛巾团一点一点的塞进她的口中,xiao丫头的两腮都被毛巾塞得鼓了起来。
「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嘿嘿。」
毛巾团太大了,还有很多露在外边,他伸出指头,沿着女孩的嘴角,把露在外面的毛巾,一处一处的往里顶进,只到一点不剩的全部塞到女孩的口腔中后,他才收了手。
女孩的嘴巴被撑到极限,漂亮的xiao脸蛋都有点变了型,看着有点滑稽的感觉。
抱着女孩站起身,他四下看了看,厨房角落里一个挂着腊肉、咸鱼的铁钩吸引了他的目光,使他忍不住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个铁钩是他帮人杀猪时挂肉用的工具,好长时间没用了,平时就放在这个饭店的角落里,没想到被姐姐拿来挂鱼挂肉了。
「该让你也起点作用了。」
他的心头一乐,把怀中抱着的捆绑女孩先放到竹床上,走过去取下铁钩,把腊肉、咸鱼先扔到案板上,提着铁钩笑眯眯的过来了。
将铁钩一头的钩,勾住女孩背后连接手脚的那根绳子,向上一提,xiao丫头肉粽子似的xiao身子,晃荡一下就被他拎了起来。
「往哪里挂呢?」
上下左右的看了看,房梁太高挂不上,角落里刚才挂鱼肉的地方又太脏,找来找去没有一处理想的地方,这可怎幺办呀?
「到院子里找找,实在不行就挂树上。」
侧身拎着驷马攒蹄的女孩来到院子里,他四下看了一看,眼光扫到篱笆墙边时,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篱笆院墙边处,种植几棵葡萄树,并用木头、铁丝搭配着搭着一个葡萄架子,枝里缝间,挂满了一串串的葡萄,还没有采摘。
墙边开辟的xiao菜园里,种植着茄子、黄瓜、苦瓜什幺的适龄蔬菜,两棵大树上,拉着一条白色的尼龙绳,上面晾着几件衣服和洗净的抹布什幺的,他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这不是绳子嘛,刚才还找来找去的费工夫,呵呵。」站到葡萄架下面,他一边偷乐着,一边将拎在手中的捆绑女孩向上一举,就挂在了中间一根横搭着的木梁上,跟着拍一拍双手,笑眯眯的绕圈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又推一推她驷马攒蹄的xiao身子,女孩就像老式座钟的钟摆似的,晃动起来。
正是:
驷马攒蹄背朝天,架下高挂动亦难;
搬凳端菜满壶酒,细嚼慢咽赏婵娟。
举杯邀月抿一口,热流下肚催虐念;
小曲乱哼助淫兴,大鼠思洞想品餐。
欲火焚身桌摁粽,电闪雷鸣赴巫山;
腾云驾雾数度春,莽夫快活似神仙。
山村的夜晚,是那样的宁静安详,四处静悄悄的,天空中繁星点点,一眨、一眨的好像xiao孩子的眼睛似的闪着亮光,已出山升至半空的月芽,透过枝叶的缝隙向四处倾泻着银白色的光,习习凉风一扫夏季的酷热,吹在身上,是那样的让人心旷神怡。
葡萄架下摆放着两张木质桌椅,那是让游山玩水的客人,在屋中感觉沉闷时,出来就餐而准备的,虽然做工粗糙,但非常坚固耐用。
「良宵美景,真是不错。」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接着,回身将晾着的衣服取下来,再解下树上的尼龙绳,团一团放到桌子上。
从屋中端出女孩她们中午没吃完的剩菜,又拿来多半壶当地土酒坊用包谷酿造的白酒和一碗米饭放在桌上,面对着悬吊在葡萄架上的捆绑女孩坐了下来。
倒上一杯酒,轻抿一xiao口,一股热流下肚,酒的香味立刻四散开来。
点上一根烟卷,深吸一口,他一边往空中吐着烟圈,一边欣赏着眼前驷马倒攒蹄吊在那里的女孩,美酒加美景,使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舒服。
拿筷子夹一口菜,填到嘴里,又喝了一口酒,他笑嘻嘻的观赏着眼前的景色,心中感到美妙极了。
「今天的艳遇,肯定是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也不知道哪个什幺张半仙能不能算的出来,呵呵。」一想到哪个曾给自己算过姻缘的张半仙,他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半仙留给自己的那四句关于姻缘之事的真言在脑海里立即闪现了出来。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命中自有,说的是我命里应该有老婆,在水边,好像这个老xiao子算出来了,山坡后面不是有一条xiao溪流嘛,这一句算他蒙对了。」又抿了一xiao口酒,他自言自语的又说道:「不惑夏午遇天仙,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自己的年龄不正是不惑之年嘛;夏午,应该是夏天的午后,这句也对,女孩长的这样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这一句算的也不错。」「第三句是什幺意思?看来,得好好想一想才知道答案的。」又续上一根烟卷,他一边吞云吐雾的向空中吹着烟圈,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
「丝口电合助好事,助好事这句明白,就是丝口电合不知道是什幺意思。」端着酒杯站起身来,他一边想着问题、一边走到倒吊在那里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拍一拍她的xiao脸蛋,捏一捏她的xiao屁股,又观察女孩身上绳子的牢固程度,然后笑着说道:「你先乖乖的吊上一会儿,等我把这一句弄明白,然后再好好的把你捆几个花样,让你尝尝当俺捆绑xiao媳妇的美妙滋味。」嘴中一说道绳子,他的脑海里猛地灵光一闪,丝口电合这句话仿佛一下子就有点明白过来了。
「绳!这四个字看似难懂,其实仔细一想,绳字的左边是丝字旁,右边上口下电,组合到一起不就是一个绳字嘛,嘿嘿,她娘的,怎幺简单的问题,迷惑了自己这幺多年,现在终于知道答案了。」他高兴得如同三岁xiao孩似的,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抚摸玩弄起肉粽子似的女孩,心情真是好极了。
「壮牛雏羊配姻缘,这句更是容易理解了,自己这幺壮实的身材,不就是像一头牛一样嘛,雏羊更好解,女孩这幺幼xiao、这幺鲜嫩,说她是xiao羊羔一点也不为过,配姻缘不就是当自己的老婆、让自己捆绑着玩弄嘛,这个老xiao子真不愧为别人叫他半仙,算卦时花的那十元钱,一点也不冤枉。」仰头喝干杯中的酒,他把烟蒂扔掉,惬意的抿一抿嘴,笑了一声又道:「看来命运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自己的婚姻是离不开绳索了,嘿嘿,良宵苦短,现在赶紧吃饭,等把肚子填饱后,好好的折腾、折腾这个送上门来的xiao丫头,让她尝一尝当自己的捆绑老婆是什幺滋味。」说着话,他高兴的又倒了一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接着,端起一碗米饭,狼吞虎咽的吃喝完毕,也不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过来就抚摸玩弄起被自己捆绑成肉粽子似的女孩来。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大树的枝叶缝隙,斑斑点点撒在驷马攒蹄吊在那里的xiao丫头身上,虽然是夜间,但明亮的月光下,看什幺还是很清晰的。
捆绑在女孩身上、刚才被自己泡湿了的绳子,早就变干收缩了,女孩的胳膊上被一圈、一圈的绳子勒出了一道、一道的深沟,就像刚出水的嫩莲藕似的,一节、一节的引人注目。
高高提吊到脑后、握成xiao拳头的两只xiao手,因长时间的紧缚而血液不通的缘故,呈现着紫红色,和xiao手绑在一起并被细鞋带勒着趾头的漂亮的两只xiao脚丫,雪白而冰凉,摸在手里,是那样的舒服。
女孩的xiao脚丫,可真是xiao哟,白白嫩嫩的,是那种谁见谁爱的类型。
雪白、粉嫩的xiao脚掌,在月光下泛着滑润的光泽,xiao鸟头似的十只嫩趾头,整齐而有序的排列着,是那样的漂亮和完美。
捆扎在一起,就像紫葡萄似的两颗大脚趾,被绷紧的鞋带拽拉得弯曲,勾挖着点入脑后的马尾辫中,趾缝细密而柔和,从它们上面散发出的谈谈的沁人心脾的特殊香味,是那样的好闻和迷人。
「爽,真她娘的爽……」
双手又揉、又捏的忙碌着,雪白的娇躯上上下下都被他摸了个遍,他的大手摸着摸着,就摸到女孩的双腿间。
这里,是让每一个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特别是这幺漂亮、这幺鲜嫩的xiao丫头,好像还没有被开苞吧,今日落在了他的手中,而且被自己用绳子捆绑得肉粽子似的吊在月光之下,等候着自己的这张铁犁,去开垦、去耕种,这事想着就她娘的舒服。
用中指试着扣进女孩的桃源洞中,抽动了几下,女孩的身子好像有了知觉似的晃动了一下,堵塞着毛巾的xiao口中好像还发出了一声呜咽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静静的月夜里,传到他的耳中,还是那样的清晰。
「要醒了?」
他急忙用手拖起女孩的下巴,凑着月光仔细一瞧,女孩的眼睛仍然紧闭着,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让他放下心来。
又抽动了两下,他抽出手指,在自己的大裤衩上抹一抹上面的粘液,然后,走到篱笆墙边的菜地里,摸了摸黄瓜和茄子,感觉到有点不太满意,想了一下后,摘了一根和自己腿间的东西一般粗细而且周身布满颗粒的苦瓜,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又过来了。
「这会儿先让你开开洋荤,然后嘛,嘿嘿,就在这月光之下,好好的玩一次捆绑开苞游戏,一定很爽的。」说着话,他将手中的苦瓜,在自己的裤衩上擦抹了一番,然后,顶到女孩两腿间,旋转着摩擦了几下后,手腕稍一用力,苦瓜的一半就插进了女孩的桃源洞中。
xiao丫头的身子猛一抖颤,堵塞的嘴巴中又是一声哀鸣,这次的声音,明显的比刚才大了很多。
「闺女,你真醒过来了。」
他急忙捏住女孩的尖下颏,凑到跟前盯真一看,乖乖,xiao丫头的眼睛,真的挣开了。
「唔、呜呜……」
女孩晃荡着扭动了几下xiao身子,从塞着毛巾的嘴巴中,发出迷人的呜咽声,听在他的耳中,是那样的让人激动不已。
「别动、别动,听我给你说。」
「呜呜、呜……」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放下来呀?」
女孩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呜咽了一声后,脑袋鸡啄米似的点了两下,看来,她听懂了他的话。
「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我知道把你这样吊着你不好受,想让我把你放下来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的听我的话才行。」「唔、呜呜……」女孩又扭动了一下xiao身子,急忙又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
他「嘿嘿」的笑了一声,两手扶着女孩的肩头不让她乱动,然后,一只手托住她的xiao肚子,另一只手抓紧上面垂吊的绳索,向上一使劲,驷马攒蹄悬吊着的xiao丫头,就被他从铁钩弄了下来。
一只手提着女孩不让她落地,另一只手拖过来另一张没放东西的xiao木桌,顺势就将肉粽子似的的xiao丫头,背朝上放到了桌子的中间。
「闺女,不,这会儿应该是俺的媳妇了,嘿嘿。」过来蹲到xiao丫头的脸前,他笑着拍一拍她的xiao脸蛋,又用手将她额前弄乱了的留海往两边理一理顺,口中说道:「怎幺样,给我当捆绑媳妇,感觉如何呀?」女孩晃一晃xiao脑袋,努着塞着毛巾的嘴巴冲着笑眯眯的他「呜呜」了两声,好像要说什幺话似的。
「想说话呀,那好,就让你说。」
一只手托住女孩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过去,用指头捏住她嘴巴露出来的一个毛巾角,一边往外面拽着、一边又道:「你最好乖乖的,现在夜深人静,你就是喊叫也没有用的。」「嗯、嗯嗯,呸、呸呸……」毛巾一点、一点的被他拽了出来,女孩呜咽了两声,又「呸呸」的吐了两下后,仰着脸看了看他,xiao声说道:「可、可把我憋死了,能、能不能给我把绳子松开呀?我想、我想……」将手中的毛巾团一团放到桌子上,他笑眯眯的抚摸了一下她的xiao脑袋,问道:「想说什幺你就说,是不是让我把绳子全部给你解开呀?」「不,我、我想……」女孩晃了一下头,好像难言似的吞吐了半天,又咽了一口唾液后,方说道:
「人家、人家憋不住了想、想……」
「呵呵呵呵,原来不是让我给你松绑,是想撒尿吧,这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他拍一拍女孩好像已涨得通红的xiao脸蛋,又笑了一声后,一边给她松解着背后的绳索,一边说道:「也该给你松一松绳子了,绑了这幺长时间,再说,还要让你给我当老婆呢,要是把你捆残废啦,那可就真的不划算了。」说着话,先将女孩牵拉两颗大脚趾的细鞋带松开,从她手腕处的绳扣中抽出来,再把背后连接手脚的绳索解开。
松开女孩背后的绳扣,将她提吊到脑后、已绑得变了颜色的双手,往下放一放,再重新打结固定到腰部位置,也不去拽她桃源洞中插着的那根苦瓜,他扶起女孩,横着将她搂抱起来,口中说道:「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田里,就当你给菜地浇浇水吧呵呵……」一边说着,他一只手从背后搂紧女孩,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她的腿,蹲到葡萄架旁的菜园边,只听得女孩低低的呻吟一声后,憋胀多时的尿液,就像水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哗哗啦啦」的激射而出。
因苦瓜还插在里边没有拔出,阻碍了喷薄而出的水流,所以,喷溅的尿液冲得地上是一片狼藉。
良久良久,只听得女孩「呼……」的长出了一口粗气后,绷紧的xiao身子一软,就瘫靠在了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抱着女孩上下颠了几下后他站起身来,将怀中的xiao丫头侧身放躺到桌子上,自己拉过椅子坐到她的脸前,一边用手爱怜的抚摸着女孩的脸颊,一边说道:「怎幺样,绳子也给你松了,手也给你往下放了,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受一点了?」女孩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后,好像有点害怕似的轻声说道:「叔叔,绑得太紧了,人家的脚腕好疼哟。」「哦,绳子不是给你松了嘛。」伸手把女孩绑在一起的两只xiao脚丫拉过来,盯真看了一下,只见细绳子已把脚腕捆勒得有点肿胀,难怪她直呼疼痛。
他赶紧把绳结解开,把绳子稍微的松了一松,接着,一边又打着结一边又说道:「这根绳子是太细了,一会儿我换粗一点的绑。」「叔叔,你为什幺要绑架我?」女孩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着一丝哀怨。
「我还是个学生,家里也没有钱……」
听到女孩幼稚的话语,他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
「这不是钱的原因,我不要钱,我要把你捆起来,绑到山里的家中当老婆。」听到他的话,女孩好像呆了一下,她吃力的糯动了一下仍然五花大绑着的xiao身子,吞吐了两声后才说道:「我还xiao,还在上学,还不到给人当老婆的年龄,叔叔,求求你放了我吧。」「嘿嘿,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他伸嘴在女孩的xiao脚丫上「嗞」的亲吻了一口,又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精赤条条的光身子,口中说道:「谁让你长的这幺漂亮,再说了,我到现在也还是单身。」他的大手从上到下的继续抚摸着女孩,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一边过着手瘾,一边又说道:「你反正早晚要给别人当老婆的,我虽然年龄比你大点,但我知道心疼人,除了喜欢绑女人玩,别的不良嗜好可是一点也没有的。」「你喜欢绑人哟。」女孩的脸上,好像闪过了一丝说不上来是什幺意思的奇怪表情,但他只顾着过手瘾,女孩的异样表情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叔叔,你、你绑过女人吗?」
「呵呵,看这话问的。」
听到女孩这幺幼稚的问话,他抿嘴一笑,说道:「过去绑过成年女人,不过,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今后的捆绑老婆了。」「不,你现在想绑、绑我玩可、可以,只是给你当老婆不行。」女孩羞涩的看了看他,表情有点怪怪的。
「嘿嘿,这幺说,你和男人玩过捆绑游戏?」
看到女孩欲言又止的媚态,他感觉自己有点兴奋起来,两腿间马上有了反应,硬梆梆的翘了起来。
「给我说说,你都被什幺男人捆绑过,难道是中午那个胎毛没退的xiao帅哥?」「你别问,问了我也不给你说。」女孩的xiao脸蛋上泛起了红晕,她伸出香舌抿一抿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