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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燕三娘


「你醒了,小婊子。」应无求冷冷地说道。

燕三娘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四肢竟是完完全全被绳子拉着,以面门朝下的方式吊在这个不知处於何处的屋子里。

应无求不安份的手迅速欺近燕三娘那美丽的娇躯,在之上来回抚摸着,乾笑道:「多麽干练苗条的身材与赛雪的肌肤。燕姑娘平素一定经常练武,才能保持如此身形。不知道离歌笑有没有品嚐过呢?不过没有关系,不管他有没嚐过,我是一定要把你的衣服脱去了,让你我一同享受一番呢!」说着,应无求拿起身边一把剪刀,淫笑着站在被缚的燕三娘身边。燕三娘此刻刚从昏迷中醒来,还没回过神,就听闻应无求的羞辱,又浑身被绑,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晃动娇躯挣扎,口中骂道:「应无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放开我!放开我!离歌笑会杀了你的。」

女人的谩骂反而加快了应无求的血液流动,他没有停下动作,一手抓住了燕三娘的胸前衣襟,另一手握着剪子,「卡嚓」几声,先是把燕三娘的腰带剪开,接着又在她的衣物上开了几个口子,最後双手用力拉扯几下,只听到「刺啦」几声衣服破碎的声音,燕三娘的衣物便被撕成了数瓣碎片。

燕三娘平素保守,无论冬夏,衣物都穿戴得十分厚实,然而在应无求几下剪子过後,却翩翩落地。此刻,这位果敢的女侠浑身几近赤裸着,外袍外裤便被无情地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裹胸布与一条遮羞的亵裤。

由於三娘平时习武练功,双乳若是过大自是一个很大的妨碍,故只得用一层层裹胸布包裹,只有洗澡时候才会解开,这也使得她娇好的身材并未彻底显露。

应无求嘴角一勾,双手按在那层白色裹胸布之上,暗运内力,忽的大喝一声,少女上身的防线在他深厚的内力攻击下彷佛根本不值得一提,白色的布料瞬间幻化成了层层碎片。

「应无求!你这该死的混蛋!放开你的脏手!」然而女人越是极力反抗,反而会给男人更大的快感。无论燕三娘如何辱骂,当那最後的束缚被解开的瞬间,她的那对原本就硕大的奶子得到了少有的释放,彷佛有一下「啪」的声响,从胸前一下弹了出来。

由於燕三娘被面朝地面捆绑,那对坚挺鲜嫩的乳房也因地心引力而向下。而由於乳房尺寸大得惊人,燕三娘一对奶子无需外力便自觉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

应无求虽是为国家效力多年,玩过的女人亦是无数,但见眼前这有如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一般无比诱人的丰乳雪肤,也不由一呆,伸手调整绳子长度,将燕三娘的躯体稍稍下放,自己抬起头凑上前,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吮吸着燕三娘的奶头。燕三娘顿时感觉一阵阵强烈电流一般的刺激感从乳尖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平时端庄严肃、从未体验过性爱的燕三娘不由得一阵颤抖,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叫。

片刻,在应无求几下吮吸以及高超的挑逗技术下,燕三娘早已是双颊绯红,双眸之中尽露淫靡之色,早无昔日行侠江湖英姿飒爽的神情。殊不知,这燕三娘所习之内功乃是峨眉禁术,除了其内力能与男子匹敌外,还极大地增加身子的敏感程度,只要男人稍微挑逗便会轻易动情。这也是为什麽燕三娘对离歌笑用情极深,却碍於面子不肯承认,三娘怕这个自己爱的男人以为自己是个轻贱的女子。

「燕三娘燕女侠,我看你就是一个妓院的小婊子,就这麽一几下,你的下面便已经泥泞不堪了。你不是个挨操的婊子谁是?如果你们一枝梅的几位能看到曾今武艺高强的燕三娘现在正在被我,被你们的仇人,应无求,肆意折磨的样子,一定不会找我报仇,而是加入我的阵营。哈哈!」应无求意味犹尽地停止吮吸,转到燕三娘的下身,一把扯下她的婴儿巴掌大小的亵裤。只见那小得可怜的亵裤早已是被三娘下体分泌的淫水打湿,只要稍一用力,便能从中挤出不少水份。

「不过呢,你的毛太多了,不好看,我帮你剪掉吧!」应无求说着,又拿起方才那把剪开燕三娘衣物的剪子。燕三娘只感觉那冰冷的刀面贴在了自己火热的阴户之上,她不由自主地低声哀求道:「你要干什麽?求求你……别这样……」应无求却不管这些,只听「沙沙」的轻响连绵不绝,燕三娘的阴毛随着剪子的一开一合,缓缓地滑动,一片片剃落下来。片刻,浓密阴毛覆盖的地方已是寸草不生,露出了一片白皙诱人的皮肤与如镜面般平滑的光秃秃阴户。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卖力地开始揉搓起燕三娘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燕三娘被拉开的双脚之间,完全暴露了的大腿根部,那嫩红色的、红豆般大小的花蒂比之方才更加挺立。

感到自己心中慾火也难以压抑,应无求兴奋地脱下全身衣物,露出自己的阳具。只见应无求的阳具尺寸大小惊人,竟似一个婴儿前臂一般。除此之外,上边的青筋暴涨,密布在肉棒棒身,煞是可怖,龟头上马眼一张一合,有如一条战斗状态中的蛇一般。燕三娘从小没体验过与男人性爱,更是没见过男人之物,此时眼见,害怕又害羞地闭上了一对美眸。

「当初如意就因为离歌笑有根大鸡巴而弃我而去,现在我经修炼秘术,拥有了一根比他更大的鸡巴。哼哼,三娘,好好嚐嚐我的鸡巴吧!」应无求说完,燕三娘随即感觉自己下颚被一股蛮力拉扯,脸颊两侧一阵剧痛,整个口腔竟使不上力来了。

「别费力了,我已经把你的下颚弄脱臼,现在你根本合不上嘴巴了。」应无求说着,早已坚挺的阳具便直塞燕三娘檀口之中,在她的唇齿间来回抽动进出。

那条肉棒不但尺寸硕大,而且由於应无求几日逃命,自是无暇洗浴,肉棒的腥臭味比以往更甚。这股腥臭之味充斥在燕三娘的口腔中,三娘只觉恶心反胃,胸中腹中有若翻江倒海,却又无力拒绝。而睁开眼看去,应无求丑陋的肉棒来回进出自己的嘴巴,顿时又感到无比羞愤,却也无可奈何,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一边手拉着女人的秀发,肉棒在那温暖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应无求另一只手也不安份,在燕三娘软滑的玉背、美丽的粉颈与坚挺的玉峰上来回游走着:「不知跟离歌笑比起来,三娘更喜欢在下还是更喜欢离歌笑呢?噢,你可能还没有嚐过离歌笑的鸡巴呢!真不好意思,他心上人的嘴巴却让在下捷足先登了。」燕三娘绝望地听着仇人的侮辱,二十余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要先遭到心上人之外的男人侵犯把玩,一边恨不得马上被一剑杀死,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一个渴望性爱的声音在呼唤着应无求的巨龙临幸,来用大阳具去充实自己空虚的下体。然而慾望却犹如一个无底深渊,只要开始,就永远没有终结。

应无求感到时间差不多了,「嘿嘿」一笑,转身来到燕三娘身後,再次调整捆绑的绳子,将燕三娘的胴体摆至自己腰间,握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稍稍分开三娘泥泞的美穴,腰部一用力,「噗嗤」一声插入那处女之地。

破瓜的疼痛使得燕三娘不由得「啊」地一声叫出声来,下体的撕裂感远大於那种肉棒抽插的快感。然而应无求却没有那麽怜香惜玉,混着那处子的血丝,他的大鸡巴开始逐渐加速,不停抽插着三娘的小穴。

虽是感到又羞又气,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燕三娘也感到自己那蜜穴被入侵的巨棒舒爽的填充着,棒身与自己阴道壁来回摩擦带来的快感逐渐压过了原先的痛楚,花心之处传来的电流一次次顺着四肢百骇流经全身各个器官,甚至每一处毛孔,「不要……不要……你……我……」三娘心中舒爽,嘴上却仍矜持地躲避。

应无求见燕三娘至此嘴上也不曾服从,心里暗笑,嘴上道:「三娘,离歌笑可给不了你这种快乐,而我却可以给你,为何你还是不要呢?若是不要,你上面的嘴上不配合,下面的嘴倒是挺欢迎在下的。」应无求说话的同时,腰部再次连续用力,粗大的阳具一次次出入在燕三娘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三娘感到巨大而火热的阳具再次加力,打桩一般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不但摩擦着自己的肉壁,更一次次刮蹭到自己敏感的阴蒂。在两人交合处一次次碰撞的同时,三娘胸前两颗雪白的乳球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好不耀眼,「滋滋」的水声更是不绝於耳,响彻满屋。

女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更何况燕三娘习得的内功让她更加难以摆脱情慾的控制,应无求的阳具每一次深深地撞击着三娘的子宫,都把她推向慾情的高峰与堕落的深渊。不一会,三娘便紧闭双眼、秀眉微蹙,脱臼的口腔里逐渐哼着淫靡的小曲,感到自己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我真……真是如此淫荡的女人吗?歌笑,别怪我,我真的好舒服……』三娘心底里默念道。

「女人常言什麽三贞九烈,我看都一个模样。平日里英姿飒爽的燕女侠给人剥光了,和那妓院的妓女也差不了多少嘛!就是身子更加性感了点。」忽地,应无求一运功,燕三娘错位的下颚似是又恢复了正常。三娘同时溃堤泛滥般的沉浸在亢奋的情慾里,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道:「无求……我要……我要被……被你的大肉棒抽插一辈子……啊……歌笑……对不起……」接着,三娘的蜜穴一阵收缩,享受着粗壮的阴茎在自己濡湿的肉穴内窜动的快感,一波铺天盖地的热浪袭来,吞噬了她的心灵。三娘脚趾蜷曲,抽搐一阵,竟先泄身了。

应无求的阳具却似乎丝毫没有射精的迹像,从燕三娘蜜穴之中拔出,阳具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然而依旧挺立狰狞。应无求揉捏着燕三娘的美臀,淫笑道:

「燕三娘,我的鸡巴味道如何?」

燕三娘一阵娇喘,面色潮红,回味着这屈辱的高潮,嘴上不答。应无求见燕三娘不答,「哼」了一声,手指引来阴部蜜液,在三娘的肛门口来回抚摸擦拭,接着双手抓住三娘两侧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中指慢慢侵入,逐渐将整根手指塞入三娘肛内搅动。

燕三娘立即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然而身子被绑,根本无力反抗应无求对自己肛门的玩弄。玩弄了一阵子,应无求将龟头对准三娘的肛门,腰部用力一顶,便将鸡巴缓缓插入。

三娘平素保守,更不知这肛门亦有交合之用,慌忙叫道:「不要那里……求你了,我的前面给你操吧!啊……痛……」应无求一低头便可以轻易看到自己结实的腰部快速的前後运动,胯下的男根在燕三娘粉嫩的肛门处连续进出,将她的娇嫩孔洞肏得通红,一次次带出了肠道中的嫩肉。

初始虽有蜜液润滑,三娘还感到一丝疼痛,片刻之後,只觉肛门的疼痛逐渐消散,反而体会到一股与操穴不同的快感。燕三娘只感觉心中更加绝望与羞愧,要知若是操穴还好,当她的後庭竟也被仇敌侵犯,自己却控制不住地感觉舒爽,根本无从抗拒。

「啪!」忽然,应无求的大手重重地搧在了三娘的赤裸美臀上。稍停一下,三娘还未回过神来,应无求的大手再次拍打。平素三娘面对除了一枝梅的男人都是不冷不热的,此刻却不但忍受觉直肠深处一阵麻痒,还要如一个犯错的小姑娘一般被打屁股,她内心的受辱欲望亦随之达到顶峰。

忽然,燕三娘尖叫一声,螓首一仰,整个身体彷佛一下子就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她那并未塞入阳具的蜜穴里喷涌了出来。若不是此刻背对应无求,加之浑身被缚,三娘恨不得四肢都紧紧地缠着这个她恨极了的男人。

「没想到小婊子被操屁眼也会高潮!哈哈哈……不跟你兜圈子了,给你,接着。」应无求说着,狂嚎一声,阳具塞进燕三娘的後庭里,射出了无数的精液。

片刻,应无求缓缓将自己的鸡巴退出,接着拉动身边绳索,那机关绳索便将燕三娘缓缓放下。此刻三娘蜜穴泥泞,肛门也是门户洞开,大大地张开,一收一缩地蠕动着。若是凑上前,还可以看到在肠道内流转的白色精液与一些血丝。

束缚尽去,然而三娘却仍趴在冰冷的地上娇喘,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在直肠中的流动,回味着方才的一切,嘴角勾起了自嘲与淫靡的苦笑。

……

屋外,平地。

只见燕三娘一身黑色的斗篷,头上戴着帽子,黑纱遮住了她美丽的面庞,淡定地凝视前方,毫不在意离歌笑的到来。

其实燕三娘的斗篷之下,片缕未挂,一对娇嫩的阴唇被两片夹子生生夹住,左右扯开,任由燕三娘那粉嫩蜜穴内粉红可人的嫩肉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也任由小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慢慢流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地上。

而夹子上连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则又连着另一对夹子。这对夹子则夹在三娘的那对乳首上。由於链子并不很长,只要燕三娘稍微一动,链子便会拉扯两端的夹子,使她得到快感与疼痛。而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此时也是微微鼓起,肠子里流动的尽是那被应无求无情地灌入的尿液。

「你从不在意我。」燕三娘一脸冷漠,实际却强忍着上下的快感,竭尽全力收缩着自己的肛门,以防尿液从里渗出:「从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一枝梅再也没有。」离歌笑一脸惊愕,环顾四周,道:「应无求呢?是不是他逼你的?」燕三娘按照应无求的要求复述道:「他被我杀了,屍体就在後边的房间里。

我之前对你多麽迷恋,你却那麽无情的甩掉我。我不再需要你了,离歌笑。」离歌笑自是不会真去查看那应无求的「屍体」,只顾解释道:「我……那是因为应无求……」燕三娘打断道:「不要说了,无论因为谁,你都已经抛弃了我。我不是你的如意,你还是找你的如意去吧,你可以抱着她的屍体和她上床。」离歌笑并不知道,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的蜜穴,甚至连自己都没嚐过,方才还却正被自己仇人的粗大鸡巴无情地抽插着。说话间,那个男人的精液现在还正在顺着燕三娘的大腿内侧向下缓缓流出。

其实只要离歌笑稍稍再走近几步,便可以闻到一股从燕三娘身上、嘴里、头发上散发出的尿液与精液的臭味。但是离歌笑听到燕三娘如此羞辱自己与原配如意,心中亦是一阵破碎。要知道,无论离歌笑走到哪里,他永远记得那个曾经为自己付出生命的如意。此时的他狠狠地瞪了三娘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目送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男人,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去,燕三娘咬着嘴唇,心知过去的那个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但更多的则是淫荡。

待那男人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燕三娘不由自主「啊」发出一声娇叫,她的肛门再也难以用力,浊黄的液体与少许褐色固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洒落在她黑色斗篷下的地面。带着那强烈的排泄快感,燕三娘似乎用尽最後一丝力气,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粪便与仇人的尿水之上……************晚霞孤鹜,醉翁亭下,一个女人,浑身只有颈部戴着一个狗项圈与一件剪裁贴身的透明白色薄纱肚兜遮掩,一那对高耸坚挺的玉奶从里面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坚硬挺立的乳首在那肚兜上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女人身上性感的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醉翁亭虽并非在市井之间,但也并非人迹罕至。这个女人如此打扮,就是个女人看了也会脸红心跳。而更加下贱的是,女人下体的耻毛已经被刮得乾乾净净。如果此时熟悉的人经过,必会大为吃惊,这下贱的女人便是那曾经在「一枝梅」中叱吒一时的燕三娘。

只见燕三娘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小嘴大张,男人掏出自己的阳具,对着三娘的嘴,竟然把自己的尿液射入她的口中,然而燕三娘却好似十分享受,奋力地吞着那常人看来十分难闻的尿液。待男人尿毕,燕三娘缓缓合上小嘴,将最後的尿液含在嘴里细细品嚐几下,而後才「咕嘟」一声吞进肚里。

而这男人,自是那离歌笑的仇人——应无求。

燕三娘将尿液喝下,一把抓住应无求的粗大阳具,伸出自己的香舌在那棒身与龟头边缘来回舔弄几遍,接着再次张大嘴巴,将那肉棒慢慢含入口中。由於应无求的尺寸早已今非昔比,尽管燕三娘尽其所能,却也只能吞下他的一半阴茎。

不过燕三娘的口技却在应无求的调教下变得十分了得,只见她不时地吞吐着那大半截阳具,吐出时用舌尖轻扫马眼缝,含入之後又不断地吸吮,发出「丝丝」淫靡之声,粉颊竟也随之凹陷。

过了一会儿,只见应无求下体阳具一阵强烈抖动,燕三娘适时地含住龟头,那马眼便喷出精液,悉数射进了她的小嘴里。应无求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婊子,有长进。来,爷让你爽爽。」应无求的阳具慢慢从燕三娘的嘴里退出,只见那阳具在一次射精後竟是毅力不倒,彷佛比方才还要粗壮。应无求一把搂过燕三娘,燕三娘面部潮红,却仍强作一脸平静之态。

然而之後,燕三娘最後的薄纱肚兜也被除去,媚态万千地地坐在应无求的身上,蛇一般的纤纤细腰开始主动地上下左右扭动,每次起伏不但套弄着肉棒,一次次吞没着鸡蛋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挤出片片白色液体,还带动着自己白皙的大乳房打出一阵阵耀眼的白花花的乳浪。

接着燕三娘又跪在醉翁亭中冰冷的石桌上,一对雪白的藕臂被应无求拗在身後,应无求粗大的肉棒在她身後快速地进出,直捅女人花心深处,棒身满是两人分泌出的白色淫液,每次交合处的撞击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甚至引得山上的猴子也过来围观。

「燕三娘,快说说你的感受。」

「……无求主人,无求主人在惩罚三娘的贱穴,三娘想替无求主人生出一窝小狗。」「你还是那个女侠燕三娘吗?」「三娘不是女侠,三娘就是个荡货,现在正打开淫穴被主人操着。三娘还要被更多更多的男人操。」燕三娘初时还是机械的答话,慢慢地却也夹杂着那堪比妓女的酥麻的喘息。

不一会儿,三娘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一双长腿挺直,玉趾紧紧蜷起,浑身一阵抽搐,子宫彷佛释放无穷的吸引力,蜜穴肉壁也规律地收缩着,同时一股蜜液打在了应无求的龟头之上。应无求感到龟头一热,腰间一麻,精关再也控制不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後把精液射在了燕三娘的子宫深处。

「不过主人现在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你说,主人该怎麽办?」「主人说怎麽样,三娘就怎麽样。」「好!」应无求说着,径直往亭後丛林走去,三娘如同母犬一般尾随。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处烧火的火盆旁边,应无求顺手拿起一支烧得火红的烙棒,只见这根烙棒的顶端是一个烧得通红的「妓」字。

「我给你的臀部留下一个美丽的记号,以後你就去干这门勾当吧!说不定还能看见离歌笑。」应无求淫笑几声,把烙铁逐渐靠近燕三娘的臀部。

那个熟悉的名字令燕三娘赤裸的娇躯不由一震,接着感觉那烙铁上的热气直逼自己的臀部,然而堕落的女人却木木地道:「谢谢主人赐给我烙印。」随着女人的一声惨叫,房间的空气里逐渐散开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妓」字深深地被地烙在了三娘那原本白皙性感的臀部之上。

「但是你屁股上印的可是一个『妓』字,这样,你今後就在我开的三娘妓院里做头牌吧!哈哈,又要有多少男人为了你而挤破头呢?」************约莫几个月後,醉红楼。

此时燕三娘已是名动一时的名妓,艺名「燕奴」,此刻正在醉红楼嘴高档的房内一丝不挂,挺着一个怀胎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原本光滑的臀部上被烙铁烙上了一个「妓女」的「妓」字,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着两根肉棒一前一後有节奏的进出,下体蜜穴不断地流出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下。

几个月的时间,三娘的阴道、肛门和嘴里,早已嚐过长短粗细不一的各种阳具,只要买家付上比寻常妓女高上一些的费用,便可以与其他人在醉红楼的高档房间共用这个千人操万人骑的荡妇。

虽说费用贵了一些,又不能独自享用,但是买娼者仍是络绎不绝。燕三娘挺拔丰盈的奶子、光滑无毛的阴户、圆润白皙的美臀,都是他们茶余饭後谈论的焦点。而当地的女人一要打赌,便以「若我非……便如那燕奴一般」。

只听两个嫖客一声舒畅的喘气,三娘站起身来,擦了擦那对傲人的巨乳上沾满的男人口水,对着门外道:「下两位有请!燕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啦……」门「吱扭」一声打开,然而门里一人,门外两人却发出一声惊呼。

「啊?三娘?」

「啊?歌哥!柴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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