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红肿的唇边,轻声道:“舔了它,不然我不进去。”
她眼眸模糊,迷茫地望着他,仿似无辜,但又是诱惑。这眼神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差点就忍不住要进去了。
他隐忍地低声说:“舔它。”
她迷迷糊糊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爱液。
他立即掀起自己衣服的下摆,拿着早已肿胀的分身推进她的花穴。
巨大的分身彷佛要把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撑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飘远的意识一下子拉了回来──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这更激起他的欲望。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道白光自天边飞来,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身体强行扯成大字型。
她动弹不能,只能呜咽流泪。他在紧窒的花穴里感到一阵温暖,毫不怜惜她初经人事的花穴,横蛮地整根没入,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花穴滴落鲜红的初血,昭示着她的处子之身已被破。
她无助地尖叫哭泣,无奈双手双脚被缚,只能无助地让眼前这个男人揉捏自己的身体,攻占自己的幽秘之地。
她开始时觉得疼痛难耐,但渐渐的,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延绵上来,她的呜咽渐渐变成娇柔的呻吟。
他每一次冲撞都激起她体内的热浪,掀起没顶的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纤细的腰身。
他如同野兽般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加快,她体内的快感也越发剧烈,一浪一浪的,盖过她的理智……======
阎刹杀尽蜀门人,却没有杀无尘。因为阎刹知道,不杀比杀,更具毁灭性。
他很想知道这个自命不凡的蜀门圣女在遭到玷污之後。心中是否还“无尘”依旧?
另外,蜀门掌门白袍云游他处,若闻说蜀门发生此惨案,一定会回来吧?
阎刹想跟白袍交手很久了,这个正是一个好机会。==========
蜀门大弟子无罔腾云驾雾,日行千里赶回蜀山,却终是迟了──是幸,还是不幸?
本该是清净之地的蜀山,现已成了修罗场,到处弥漫着罪恶的血腥味。
无罔心中悲愤交加,更担心师妹无尘的安危,刚腾云落地,无暇休息便飞身上山。
他以最快的速度飞上山顶,终在一片草地上寻着了无尘。
无尘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他立马上前抱起无尘,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无尘雪白的道袍半敞,让无罔看清楚斑斑点点的淤青从优美的颈脖落下,经过雪白的胸脯,一路落到纤细的腰身,亵裤上的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无罔一时忘记了思考。他愤怒,他痛心……但下身的反应又告诉他,他还有一种情感需要释放。
无罔却努力压制这情感,伸手去为无尘穿好衣物。
不远处的阎刹目睹这一幕,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口中喃喃低语。
那低语想风声那麽轻微,却渐渐吹进无罔的心里,像个钩子一班挑起无罔压抑的欲望。
3[限]
无罔体内的躁动渐渐变强,甚至强於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本在为无尘穿衣的手扯开了无尘的衣襟。无尘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大片的雪白甚至比咒语更能催动他的情欲,无罔不顾一切地埋首在她的高耸的乳房中,犹如饥饿的婴儿般吮吸她的芬芳。
无罔的手也不闲着,在无尘身上放肆地抚摸揉捏。无罔抬起身来,看着无尘被他唾液濡湿的蓓蕾,下身灼热无比,不假思索地撕开无尘的衣裙,那修长的双腿和神秘的三角便暴露在月光之下,美不胜收。
无罔已经失去了理智,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了她的花心一个挺身进入!
被阎刹摧残过的花穴再次遭到袭击,那巨大的疼痛让无尘霎时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无罔饱含情欲的眼睛。
这张熟悉的脸却带着陌生的表情,这恐怖的事实让她几乎忘了下体的疼痛──她的心,更痛。
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美得让人心碎。
无罔舔掉她的眼泪,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让她乾燥的嘴唇湿润起来,舌头再探进她的口中,肆意地卷动她的舌头。
无罔每一次抽插都带动了她内襞,引起一阵阵的钝痛,被撑破的内穴流出的血液虽然充当了润滑剂,但刚遭摧残的小穴还是疼痛得紧。但这肉体上的疼痛不及无尘内心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一直以为无罔是她的好师兄,是她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但这个“好师兄”居然和那个恶魔一样,对她作出这禽兽行为!
她的心像被撕裂了的痛。
无罔忽然停顿了下来,身体微微抽搐,便在她体内释放了。
她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神却锐利得可怕。
无罔霎时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和无尘身体交合之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污辱了自己最爱的师妹!
他想帮师妹穿上衣服,但发现道袍已被他自己撕成碎布,心中愧疚无比,想了想,便把自己的长袍拿来,包裹住无尘的身体,轻轻抱起无尘,往屋内走去。
无尘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想再屋里再来一次吗?”
他心中抽痛,说:“师妹,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
他当时的确没了意识似的,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他只是做了一件他一直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他对无尘,是有欲念的,一直都有。
所以他才常常藉除魔之名离开蜀门──无奈的是,即使他离无尘多远,他总会想着她,惦着她,梦着她。
4
他温柔地说:“无尘,既然蜀门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不如下山过些清净日子吧。”
只要有无尘在身边,就够了。
“清净?”无尘挑眉,冷冷地说,“就是天天被你糟蹋吗?”
他哑然。
无尘正色说:“蜀门还在!你莫忘了,师父还在,他一定会回来重振蜀门的!”
他苦笑道:“师父早已修炼入忘我之境,根本已脱了与俗世的牵挂,才会舍蜀门而去,云游天下。”
无尘瞪眼道:“不会的,师父不会不理蜀门,不理我们的!”
“无尘,你想想,我都能在天明之前赶回,师父能御六气,要回来,早回来了。”
无尘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似的,捂着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无罔担心的问:“无尘,你怎麽了?”
“你出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是师兄对你不住。我现在去给你准备衣物和食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无罔心疼师妹这个样子,但也知道自己缠在她身边只会让她更难受,只得走开一阵,让她冷静一下。
无罔一出房间,无尘的眼泪就如决堤般的落下,所有的悲哀一同涌上心头。蜀门被灭,师父不理她的死活了,她不但被恶魔脏了身子,还被同门师兄污辱,她生存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无尘举起一把剑,便往自己喉咙刺去。
她闭上眼睛,但期待的痛楚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之间剑身被一个女子定住。
眼前这个女子身上裙红如火,肤白胜雪,一双长腿在红纱下摆中若隐若现,赤脚而立,风姿绰约。
无尘问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一只红狐妖,没看出来吗?”女子轻笑。
“你是妖,是来看蜀门有多凄惨吗?”无尘冷冷地看着红狐。
蜀门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与妖魔鬼怪关系极其紧张。
“我说妹妹啊,什麽事想不开啊?”红狐的视线落在无尘颈脖上的红印上,心中了然,道,“我道是什麽呢,不就是受点委屈嘛!”
无尘摇头,眼泪簌簌落下:“你不明白!”
“既然妹妹这麽想死,那姐姐就成全你了吧!”红狐突然举起长剑往无尘身上刺去。
无尘只觉胸前痛得灼热,痛得发狂,一瞬间呼吸都要停止了。
红狐故意慢慢地刺穿她的身体,让那极致的痛楚最大程度地折磨她。
她感到前所未有地疼,彷佛之前的苦楚都显得那麽微不足道,她甚至恨,为什麽自己要死,死的该是那个恶魔阎刹,死的该是那个禽兽无罔,为什麽死的是她?这不公平!
但未容她多怨,多恨,那一剑已刺穿了她的身体,断送了她的生命。
她在眼前昏黑之前的一瞬,流下此生最後一滴泪……
5
几乎是在无尘断气的瞬间,黑白无常便降临了。
红狐笑道:“两位真是快啊!”
黑无常道:“所谓阎罗要人三更死,小的不敢留人到五更啊。”
“嗯,若我是要留呢?”红狐淡然道。
“红狐夫人,你这不是难为我俩吗?”黑无常面上恭敬,但手中的夺命钩已无声甩出!
红狐突然抛出一个婴儿,挡住了黑无常的夺命钩,但那钩子却把婴儿的魂魄生生勾了出来。婴儿连哭喊也来不及,便咽气了。
黑无常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红狐冷笑:“好啊,黑无常钩错人了,不知道阎罗王要怎麽惩罚你们呢?”
黑无常立马对白无常说:“你快查查生死簿,看是谁家婴孩?”
白无常便立即翻查生死簿,翻了几页之後突然顿住,脸色大变。
黑无常从白无常的脸色中也看出情况不妙,便问道:“如何了?”
白无常咽了咽口水,说:“是魔君阎刹之女。”
黑无常仿似被人抽了一个耳光般,说不出话来。
红狐掩嘴笑道:“阎罗王要怪罪你们还好应付,要是阎刹魔君知道了,呵,你们还来不及说话就形神俱灭了!”
白无常道:“夫人到底想怎样?”
红狐笑道:“你们都没钩错人,怕什麽呢?”
“夫人的意思是?”
红狐道:“只要把这条命当成是无尘的,把帐给填平了,什麽事就都没发生过。”
黑白无常对望一下,也只能如此了。
就算惹得起阎王,也惹不起阎刹!
白无产叹了口气,把半空漂浮的无尘魂魄钩到婴儿体内,无尘的名字便消失无踪,阎刹之女重现生死簿上。
6
他不明白她。一点也不。
但这不妨碍他爱她。
他问她:“蜀门是干什麽的?”
“让人修仙之地。”
他笑了:“你本来就是仙子啦!”
她苦笑了一下。
她在他心中,就是天仙,是神女。他一直仰视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比风柳要高出一大截──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崇敬。他跟她说话时,依旧是恭敬的,骨子里满是卑微──幸福的卑微。
他跟风柳学法术,已经青出於蓝了,但仍然对她不减崇敬,而且还生出保护她的愿望。
有一天夜里,风柳像往常一样嘤嘤地抽泣。他像往常一样睡不着,但他不打算像往常一样静听她垂泪到天明。
他已经长大成男人了,该学着怎样阻止心爱女人的泪水。
他走到屋外,月光依旧迷蒙得如未醒般,落在圆圆的水池里。风柳双脚泡在水中,双手捂面,指缝漏出晶莹的泪水。
他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来,生怕弄疼她似的,轻轻地把她圈进怀内。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声哭了一阵,又抬起头来,满眼泪水地看着他。
风柳很美,连哭都美。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风柳突然把嘴唇送上去,他先是一愣,然後是猛烈地回吻。
他什麽都不懂,吻得很拙劣,但却又很热情。他只觉浑身燥热,便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掉她的衣服,二人便玉帛相见了。
7
她的身体宛如一尊玉像,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色泽,艺术品般的,几近让他止住呼吸。他伸臂勾紧她的蛮腰,用自己壮实的胸膛压扁风柳胸前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差点让他就泻了出来。
他低头在她的颈脖上洒下一片热吻。她舒服地抬起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双腿从湖里拿出来,圈住他壮实的腰身──这样让他和她的下体相互摩擦,迅速燃起了他体内的快感。两人下体是如此接近,以致一轮摩擦下来,她的汁液已沾满了他的分身。
他抵受不住诱惑,把她按到在地,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他兴奋地挺身抽插。
还是个少年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顺从自己快感的冲撞。她却在这激烈的冲撞中无比欢愉,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如同藤蔓般纠缠着他,与他一同燃烧。
他和她自此常常行乐,但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另外一个人,有时甚至会在欢爱中呼唤那个人。
那个人叫白袍,是蜀门的大弟子。
风柳和白袍一起长大,一直很爱白袍。但白袍潜心修道,心无二用,对风柳虽然关怀,但却没有杂念。
风柳一直不甘心,有次给自己下了妖毒。此毒须与男儿交欢才能解。在风柳设计之下,四下没有他人,白袍为救风柳,便破了风柳的身子。
风柳跟白袍一起回师门领罪。蜀门门主让他俩接受情石试炼,试出风柳心中有欲,便将她被逐出蜀门。而白袍虽尝了禁果,但内心依旧一片澄明,便得以继续在蜀门修炼。
风柳和少年纵欲,终怀了孩子。风柳自感羞惭,将孩儿冰封隐秘之处,然後自杀身亡。少年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走出了山谷,一番打拼後成了叱吒风云的魔君阎刹。
阎刹抱着风柳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正在感慨之间,忽感一阵凉风送来,眼前出现一个白衣男子。
那男子英俊潇洒,宛若神人,身上泛着柔和的光芒,为魔宫暗黑的墙壁洒上一层祥和的光晕。
阎刹蹙眉,道:“你莫不就是蜀门白袍?”
“在下正是。”白袍答。
“你来得正好!本座想找你很久了!”阎刹眼中迸射出火焰般的杀气。
白袍道:“那我们比试一番,若你胜了,我任君处置。若我胜了,这婴孩便归了我。”
“本座!什麽要和你赌?”
“不敢?”白袍的语调柔和,但却成功的激怒了阎刹。
阎刹把婴孩放在摇篮之中,然後便是一个纵身扑向白袍。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纠缠,一时间寒光漫天。二人俱是三界翘楚,长指一伸就是闪电出云,宽袖一挥便是霹雳破天。
二人正在缠斗之中,光顾着应付对方还来不及,哪里知道红狐已悄然潜入,盗走了婴孩。
8(小H)
一个男子身影纤长,凤眼白脸,阴柔中隐隐带着几分男子的侵略性。把晶亮的瓷杯放下,他说道:“那麽说,你是要我养这孩子?”
红狐抱着婴孩,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会拒绝你亲生姐姐的要求吧?”
火狐道:“那你得告诉我这孩子什麽来历什麽名字吧?”
“这孩子还没有名字,你就给她起个吧。至於来历……”红狐沈吟一下,说,“她家门为阎刹所灭,是孤儿。”
“和我们一样跟阎刹有仇吗?”火狐略一思忖,说,“这孩子我要了!”
红狐便道:“这孩子还没名字呢,你算是她半个父亲了,便帮她取个吧。”
火狐看这婴孩粉红的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睛,道:“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莹,便唤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来,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山山水水来来去去总不厌。而昔日的襁褓婴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变。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炽热的仇恨,而现在,却有点温暖的感情填满空虚的内心。
也许是从那个午後开始,胡瞳在花丛里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却开在他心里。也许是从那个傍晚开始,胡瞳在河边放灯,被映得迷蒙的脸儿上那点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里晕开……
也许无从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里,等你发现时,要从心里抽出来的,是情丝一丝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
胡瞳今年十六岁,是樱桃一般的年华──对於火狐来说,也如樱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这颗捧在手心已久的樱桃,却又舍不得。
火狐从後面抱住胡瞳,胡瞳看着镜里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说:“怎麽了,哥?”
胡瞳一直以为火狐和红狐是自己的兄长与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脸,那柔滑的触感让火狐有些情难自禁。
“瞳儿……”火狐轻声唤着胡瞳的名字,由於身体的贴近,呼吸里都是瞳儿身上的属於少女的芳香。
胡瞳隐隐觉得火狐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习惯性地回应:“哥……”
火狐听到胡瞳的呼唤,仿佛受到鼓励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灵巧的舌头密密地扫描着胡瞳的薄唇,轻轻舔逗。未尝此事的胡瞳对此茫然,但却觉得嘴唇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下意识地轻启红唇。
火狐趁机把舌头伸到胡瞳的小嘴里,搅动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紧张地捉住火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火狐知她紧张,便伸手轻轻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头灵巧地逗弄着瞳儿的小舌,侵占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觉得身体酥麻,便无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软。
火狐的唇离开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浑圆。
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麽?”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着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後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
9(小H)
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
胡瞳羞涩地扭动着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後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
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
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麽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
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合不拢。
胡瞳有点恼怒地瞪着火狐:“哥,你使法术!”
火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没说不许啊。”
说着,火狐一手捏着胡瞳的下巴,逼胡瞳直面镜子,一手缓缓地在她张开的大腿中间逡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少女粉嫩的身体随着火狐的拨弄而颤抖,火狐还火上加油地亲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让少女不禁呻吟出声。
火狐轻声问:“你要不要哥?”
地板上已沾了一滩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少女粉红的肌肤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铜镜里,分外淫靡。
“要不要,嗯?”火狐轻轻舔了舔少女嫣红的嘴唇。
胡瞳美目半张,无意识地说:“我要……”
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体内,那手指立即感觉到少女紧窒的排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紧吸着火狐的手指,试图把它排斥出去──但这却只是想让火狐更深入。
一只手指尚且难以容纳,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肿胀要是置身其中,会是何等销魂。
手指在少女的体内灵活地刮着肉壁,深深浅浅地探进,惹得少女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啊……”少女头後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
10
少女的呻吟是最厉害的催情剂,火狐低吼一声,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突然,门被打开。
门边是一个红衣女人,长长的白铜烟杆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纤手一提,却有着拿笔的风雅。她与火狐一样有着狭长的桃花眼,也与火狐一样是狐妖。
她便是红狐。
而红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则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张开的双腿之间,而地上的一角还躺着揉皱了的肚兜和衣服。
红狐压抑着怒火,拿着烟枪敲火狐的头,低声道:“你给我起来!”
火狐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胡瞳立即昏迷过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跟红狐走了出房间。
出了房间,是曲折的长廊,花花草草点缀廊外,微风过则香满廊。
红狐帮火狐绑好腰带,说:“我说你真是个禽兽,连那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我要真是禽兽,就不会等到她十六岁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是说已经你已经垂涎那个孩子很久了?”红狐觉得自己有点头痛。
火狐诚实地点头。
红狐揉了揉太阳穴,大口地吸了烟枪,深深地吐出一团烟雾,认真地说:“你不能碰她。”
火狐也收敛起嬉皮笑脸,认真地回答:“我要她。”
红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坚定,吸吐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这个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
火狐顿觉被雷劈中了一般,震惊无限,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红狐进房间要把人带走,火狐才突然跳起来捉住红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说:“姐姐,不要!”
红狐挣开火狐的手,反问:“不要什麽?不要阻止你猥亵少女还是不要拦着你染指女孩?”
火狐想了想,说:“这两句意思不一样麽?”
红狐有点气恼地说:“是一样,都是你是禽兽的意思!”
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带走!你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麽不同?”
红狐看着火狐哀怨的目光,惊讶於火狐对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後悔自己这麽迟才发现。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红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烟,火狐下意识地眯眼,等眼睛再张开时,已不见了红狐和胡瞳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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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瞳醒来时,身上衣衫整齐,发髻也已被重新梳理好了,仿佛之前与火狐的缠绵只是一场春梦。
胡瞳甩甩头,从床上跳下来,惊讶於房间的陌生。
这时,红狐打开门盈盈走了进来。
胡瞳见了红狐,便放下心来,笑问:“姐姐,我怎麽会到这里来了的?”
红狐牵起胡瞳的手,说:“你听姐说,我们家门的惨案你也是知道的。”
胡瞳的笑顿时凝结了。自小到大,胡瞳不知听过多少千万句红狐对家门惨案的绘声绘色的描述,每每是红狐说得声泪俱下,胡瞳听得泣不成声。眼泪掉得越多,她对那个传说中的魔君的仇恨便越深。
胡瞳反握住红狐的手,认真地说:“姐,你想瞳儿怎麽做,瞳儿便怎麽做。”
以前和火狐一起住的时候,胡瞳总不被容许出外。火狐担心胡瞳受骗担心胡瞳受伤担心胡瞳受欺负……就是这些有的没的担心,让胡瞳一直很少出门。
而现在到了红狐的居所就不一样了,一来红狐在魔殿也有任务在身忙得没空理她,二来红狐认为胡瞳是个懂法术的成年人,加之附近民风淳朴,并不会有什麽问题,所以也就由得胡瞳爱去哪就去哪。
胡瞳被获许单独出门後,开心得不得了,也甚是珍惜这些机会。她知道等到红狐决定开始复仇的时候,她就没什麽机会享受自由和快乐了。
红狐把胡瞳安置在一处渔村,村妇结网,壮丁打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安安静静,舒舒服服。胡瞳站在黄昏的海岸,看到一艘小船缓缓泊岸,船上走出一个白衣男子。
胡瞳见到这个男子,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从此不穿白衣了!天下的白衣都是为这个男子而造的吧?眼前的男子丰神俊朗不在话下,不同於火狐的阴柔妖邪,他清明如朗朗皓月,明净如涓涓溪泉,他的眼神是清澈的,气质是透明的。他身後的海面,红日缓缓下坠,阵雁默默斜飞,惬意而温暖。
胡瞳的视线无法移开,仿似呼吸也停止了。她被此男子的纯白而吸引,灵魂深处,更有似曾相识之感。
而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便是白袍,除了白袍,天下间没人能有如此仙风如此道骨,除了白袍,没人能勾起胡瞳灵魂深处无尘的骚动。
他迈了一步,看着胡瞳,轻声问:“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俯身再问了一次:“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半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甚是丢脸,便低头说:“公子可以借宿渔民之家。渔民们都很好客的。”
他微笑道谢,然後迈步离去。
当胡瞳感觉到他擦自己的肩而过时,突然转身说:“公子可以住我家!”
此言一出,胡瞳自己也觉得很丢脸。
他微愕,然後是笑:“那叨扰了。”
红狐很久没有回家了,大概是很忙吧,胡瞳便自作主张把红狐的房收拾好,给白袍住。白袍站在红狐的房里,似乎感觉到什麽,半晌默然。
胡瞳便问:“这里有什麽不妥吗?”
白袍道:“胡姑娘家里只住你和你姐姐?”
胡瞳答:“是的。何出此言呢?”
白袍沈吟一下,说:“恕在下冒昧,看姑娘似是修炼法术的人。”
胡瞳很惊讶白袍看了出来,但还是老实点头。
白袍说:“姑娘修炼可否时常不畅?”
胡瞳认真地点头,说:“你怎麽看出来的?”
“如果我没看错,姑娘修的是妖术。”
“妖术?”胡瞳惊讶地瞪大眼睛,“我的哥哥和姐姐怎麽会授我妖术呢?”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这屋子里长期住着妖。”白袍补充一句,“大概是狐妖。”
胡瞳摸着自己的脸颊,吃惊地说:“我是妖吗?”
“不,姑娘是人。”白袍柔声说,“而且姑娘体内还有一股清明之气。也正是这股清明之气与姑娘修炼的妖术排斥,因此才导致修炼进展甚微。”
胡瞳体内的清明之气自是来自无尘的魂魄。无尘在蜀山修道,自小得到白袍的亲自教导,内气至纯。
胡瞳哪里知得这许多,但她自己一直也在怀疑与红狐姐弟并无血缘关系。红狐和火狐眉目妖异,眼神含火,举手投足都带着慵懒的性感,而自己没有狭长的丹凤眼,也没有天生的媚态,反而是有着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清水杏圆大眼,身段也不似他们修长柔软。
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与红狐火狐之间的隔阂,她知道红狐火狐分享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红狐火狐一直都知道对方在哪里在干什麽,而她呢,什麽都不知道。
她常常怀疑,自己只是被收养的孩子。
她现在明白了,她的确与红狐火狐不同,但他们是异类!养育她十六年的敬爱的哥哥和姐姐是狐妖?这也太扯了吧!
她努力忽略红狐火狐那天生的媚态和诡异的邪术,生硬地说:“也许我不是他们的亲妹妹,但不至於是……异类吧?”
白袍并不打算与她争辩,他不喜欢争辩。
他淡淡地说:“如姑娘不嫌弃,我可以传授姑娘正统道术,为姑娘扫除邪气。”
完